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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讓我當當藤藤&某某的許願機
*火黑IF趴囉
*設定請參照《Precious one》
*我家火黑柔情到OOC不只一點點
*只是現充,噢,只是現充
*爆字數
*摸魚結束我應該要去寫真正的稿子了NOOOOOOOOOO

 


  夏天快過去了,幼稚園的院子裡不再有吵雜的蟬聲。取代而之的,是偶爾襲來的涼風。
  不過孩子們總是不太在意天氣的,他們總是活潑得讓人頭痛。
  今天的黑子老師看起來怪怪的。
  一如往常,那幾個人小鬼大的孩子們很有默契的在心裡有一樣的想法。吃完午飯後是午睡時間,他們趁老師走後偷偷圍在一起小聲的說著話。
  「小黑子今天好像都沒在聽我說話。」金燦燦的腦袋上好像正垂著兩個狗耳朵似的,小黃瀨想到他最喜歡的黑子老師今天總是在放空,整個人都不太有精神也不太理會自己的樣子就覺得委屈。他咬著嘴唇,像要哭出來的樣子。
  「說起來我今天把死掉的蟬放在他的位子上,他也沒罵我。」黑皮膚的少年也還是一樣野孩子加調皮大王,不過他對那個有著燦金色頭髮的孩子也還是很溫柔,他拍拍小黃瀨的頭,「幹嘛又快哭的樣子啊。」「痛!小青峰你小力一點啦~」只不過不太會控制力道。
  「是不是肚子餓了?」出聲的是在午睡時間還從口袋裡悄悄摸出糖果的紫色頭髮的孩子。「嗯……不然我把零食給老師好了……」看起來很苦惱又很不捨的樣子。
  「一定是沒帶幸運物のだよ!」帶著眼鏡也隱藏不住他漂亮的下睫毛,綠髮的孩子今天也一樣的迷信。
  「嗯……老師是不是生病了?老師的臉色很不好呢,好像隨時都會昏倒的樣子。」眼神看起來有些犀利的紅髮男孩終於說出比較有可能的答案。

  不過他們很快就可以知道解答了。

  要應付那麼多人小鬼大的小鬼頭其實是很累人的。黑子知道自己不太舒服,一直有股衝動想把胃裡面的東西給吐出來,頭也昏昏的,可能還發燒了。不過他還是不想讓孩子們擔心所以一直撐著。
  到了某個點,黑子覺得自己的能量已經快要用完了。
  「對不起,大家先自己玩吧。」他摀著嘴巴,好像這樣就能抑制住想吐的衝動一樣。然後努力站起來,用著最後一點力氣走去廁所。
  平常黑子要在眾人面前消失是很容易的,不過孩子們開了中午的小會議後就默默的一直在觀察他,於是過了十分鐘,他們親愛的黑子老師還沒回來,小黃瀨最先忍不住報告班裡的另一個櫻井老師。
  於是櫻井發現黑子的時候,他正倒在廁所的某個角落,說真的有點嚇人。
  
  「火神さん嗎!對不起、這裡是櫻井良,黑子さん的同事……對不起請問你現在方便來幼稚園一趟嗎?黑子さん昏倒了!對不起打擾你了對不起……」火神聽著從對面那頭傳來那人不知為何總是在道歉的話語,心裡煩躁度開始上升。不過他一聽到那傢伙的名字的時候,連應聲都來不及就直接掐了電話,馬上衝去跟日向前輩說今天下午要請假。
  日向看著這個平常別說是翹班,只要人手不足他一通電話立馬自行來加班的後輩,居然說要請假?看在火神急得臉色難看的樣子,也沒太為難他,反正他平常也夠勤奮。望著火神幾乎是用進出火場時的速度衝出門的背影時,他想,啊…一定是為了他家那個矮矮小小沒什麼存在感(偶爾來送便當的時候會嚇死局裡一票人)的傢伙吧?
  火神平常雖然看起來很衝動,但其實大多時候都能冷靜判斷情勢,面對火場那樣的險境時,也沒來由的讓人覺得可靠。而能讓他那麼焦急的,就只有那傢伙了啊。

  其實黑子並沒有昏倒,只是太累,不小心睡著而已。
  還是個病人,但只是感冒。

  火神跟櫻井打了聲招呼,就走過去攔腰把床上的那人抱起,丟下一句「我先接他回家休息,麻煩你幫他說一下。」就走人了。櫻井連一聲對不起都來不及說,只能看著他們離去。然後他望向偷偷從教室裡跑來的小鬼們,他們趴在門框邊,表情都不太好看,雖然一個個平常都讓人頭痛,不過到了這種時候還是會好好擔心別人的呢。櫻井嘆了口氣,得向他們好好解釋才行啊。
 
 他看著黑子安穩的睡顏,心裡總算放下一顆大石頭。天知道他一看到他躺在幼稚園裡老師辦公室臨時安置的小床的時候,有多心疼。一回家就讓他吃退燒藥,黑子也很聽話的吃了然後睡去。看來真的是很不舒服。
  於是火神迅速沖完澡後,就坐在床邊凝視著因為身體不舒服連睡著都還是皺著眉頭的黑子。心裡有濃濃的自責與罪惡感。
  為什麼今天早上沒發現他不舒服呢?明明今天早飯他似乎吃不太下的樣子,那時自己就應該察覺。自己卻只是隨口問句身體不舒服沒胃口嗎,那傢伙也用著跟平常一樣的平淡聲線說著我沒事。不對,如果再仔細一點,他應該就能發現,黑子轉身洗碗的時候,揉著太陽穴皺眉的樣子。
  為什麼昨晚還讓他等自己門呢?昨晚臨時人手不足,火災地點是化學工廠,火勢一發不可收拾,簡直出動局裡所有的人了,剛下班的火神理所當然地也被叫去幫忙。他一忙過頭就忘了通知家裡的那個人,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點了。他明明知道如果他不說自己晚歸,那傢伙就會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的,他明明知道的,卻還是讓他等。至少應該花個三十秒打通電話傳個簡訊什麼的,而不是讓他擔心一整晚。正值季節變換,他又躺在沙發上睡著,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感冒的。
  不過火神承認,當他帶著一身疲倦回家時,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傢伙沉靜的睡顏,心裡就升起一股暖呼呼的安心感,馬上就能治癒疲憊的自己。
  有人等自己回家,真的很好。
  但自己還是太大意了,明明說要照顧好他的,卻還是因為自己不夠細心而讓他逞強。
  火神一邊想著,一邊用右手背碰碰那人因為發燒而染上不自然粉色的臉頰。表情是不捨卻很溫柔,只是黑子看不到。

  快點好起來啦笨蛋。

  「火神君的手,好涼好舒服。」黑子突然睜開眼睛出了聲,火神在心裡默默嚇了一跳。雖然已經相識已久,也同居一段時間了,他偶爾還是會像在學生時代那樣被他嚇到,不過他也已經進步很多,至少不會驚叫出聲,表面上還是很鎮定的樣子。
  但那不是因為我的手很涼,是因為你在發燒好嗎。
  也順便在心裡默默吐了個槽。
  「這麼快就醒來?」他改用右手輕輕揉著那人水藍色的頭髮,「再睡一下?」
  黑子感受著火神寵溺他的動作,心裡暖暖的,他難得想撒嬌。這是專屬於病人的權利。「我想吃火神君煮的飯。」他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說著,火神聽了只能一邊心疼一邊說好,「但是只能吃粥。其他的你別想。」他想了想又補了句,「香草奶昔也不行,在你好起來以前,只能吃我煮的。」
  黑子什麼話也沒說,只是點了點頭,嘴角勾起一點弧度。
  噢,說到香草奶昔,自從火神為了黑子學了香草奶昔的做法以後,黑子最愛的飲料已經從(MJB的)香草奶昔變成(火神特製的)香草奶昔了。
  所以要是火神不做,他也喝不到就是了。
  但是沒關係,因為只要是火神做的,就算是沒有什麼味道的白米粥,黑子都覺得好甜好甜,比香草奶昔還要甜。

  病人有撒嬌的權利。生病的黑子難得示弱,整個人就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樣,很聽話,但也趁機要求了不少。甚至要火神餵他一口一口吃粥,火神拿他沒辦法,只能照做。其實黑子也只是鬧著玩的,他知道光是讓火神餵自己第一口就已經很讓他恥度破表了。被餵了幾口就自己接過來吃。
  但他並沒有漏看火神轉過頭搔著頭髮的樣子,和明明沒感冒卻染上一層緋紅的耳朵,心情感到很愉悅。
  為什麼我家的火神君這麼可愛呢。黑子一邊吃著火神煮的粥,一邊甜滋滋暖呼呼的想。
  
  吃完飯又吃個藥,小倆口也差不多該睡了。
  「火神君,工作沒關係嗎?」黑子想,啊、我今天好像佔用了火神君很長一段時間呢。
  「已經請假了。」火神躺在黑子身邊,他沒說出來的是,好像已經很久,沒有像這樣一起入睡了。
  明明對一般人來說是那麼容易的事,對他們卻是一種奢侈。
  「欸?不打個電話過去嗎?」黑子側過頭看著火神,有些替他著急。他知道那份工作對他很重要。正確來說那並不是工作,而是他的使命。
  火神只是大手一撈把黑子撈盡自己懷裡,「放你一個人在家我會擔心,肯定也做不好任何事。」他低頭用額抵著黑子的額,「燒應該是退了,還有哪裡不舒服嗎?」他們靠得很近,是能在火神說話的時候感受到他的鼻息的距離,黑子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熱。
  明明已經相處很久,也還是會因為小動作而心跳不已。
  黑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,然後低下頭蹭蹭火神的頸窩,「好像很久沒有這樣了呢。」他指的是相擁而眠這件事。黑子的聲音透露出一點喜悅。
  火神並不打算說出自己剛剛也在想這件事,只是把黑子摟得更緊,藉以縮短他們的距離,「快睡。」他用了命令句,一隻大手卻輕撫著黑子的背,像是在哄孩子一般的溫柔。
  黑子的耳朵貼在火神的胸膛,耳邊傳來鏗鏘有力的心跳聲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,沒有什麼比這個地方更能讓他安穩的睡去。

  陷入睡眠之間,他腦袋有些昏沉沉。黑子想,那就是所謂的幸福的重量吧。
  偶爾生病,也不錯呢。他抱緊了身邊這個男人,那是他睡前最後一個念頭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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